”
“怎么样,这买卖你不亏吧?”
沈今禾被那双手扯住恶心得有些干呕,脚底却像生了根似的,动弹不得。
那人见她不说话,面部更加扭曲。
“你可想清楚了,我要是把你是娼妓之女的事抖落出去,旁人会怎么看你?娼妓的女儿能清白到哪里去?更别说良馀贱籍,可是能直接要了你的命。”
“我要的不多,只要你能给我制造假路引,再准备些钱财,我保证有多远滚多远,此生再也不回大郅。”
系统听罢眉头紧蹙,他知道只要一提到过去那些腌臜事,沈今禾就会跟被抽干了力气似的,失去思考能力。
他边扑腾边喊,“沈今禾,别听他放屁!”
打在斗笠上的雨水开始往下渗,划过发丝与眉间,顺着脖子流了下去。
沈今禾知道自己不能慌,更不能激怒这个死刑犯,于是做出认真考虑的样子,“钱财好说,但出关不算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