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今这还只是个连宫门都没怎麽出过的少年,就有此般厉害心机,日後可是不得了。
卫衣忽然想起来什麽,恍然叹道:“摄政王的话,倒也说的不错。”
“师父,摄政王说的什麽?”
宁润有些好奇,他还是很信服这位手腕铁血的摄政王的。
宁润跟在陛下身边,时常能见到摄政王来教授陛下课业,态度也一如寻常长辈般,威严可敬,看不出喜憎。
卫衣抚弄着衣袖,微笑着,重复当初摄政王的话:
“他说,咱们这位陛下,生於深宫之中,长於妇人之手,只知眼前三寸地,不晓天下兴亡事,目光狭隘,不堪大任。”
紧接着,卫衣嗬然冷笑,尖刻道:“而今看来,这句话果然不错。”
宁润讪讪一笑,在他看来,王爷若作为亲皇叔,这话其实说的有些狠了。
不过而今看来,陛下的确是往那边去的趋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