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韵卿到底是软了心肠,由着她抱了许久,给人顺着脊背,“这些日子你躲去哪儿了?可有人为难你?”
萧郁蘅抽咽着扑棱着脑袋,“没有,和音,谢谢你帮我,我什么都没说。”
“和我说说你的壮举?”苏韵卿将人薅出来,拿里衣干净的袖口给人擦了擦眼泪,柔声询问。
萧郁蘅贴着她的耳朵,气音轻吐:“我初八那日去了珠宝店,掌柜要我回家候着。初十有人从密道带走了我,让我去大相国寺。我是光明正大进去的,还找了住持大师,让他替我保密,只说我要给母亲祈福。我回来那日,也是堂堂正正从寺里走出来的,刚好吃斋诵经一个月。”
苏韵卿听得怔愣,“所以不管陛下问什么,你都是如此装傻冲愣的?那密道你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