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头落到正中的时候,林将山已经砍好了两捆柴火,叶溪挖的冬笋垒了一背篓。
“可还要砍?家里堆了一面墙的柴火,咱两人是尽够着用了。”
林将山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因为出力的缘故,他仅着一件短褂也是不冷的,“今年天气怪的很,小雪不下雪,这几天又是大晴天,没见着雪影子,眼看着就要大雪了,瞧着古怪,怕是都堆在大雪后面儿一块儿下,若真是那样,到时候雪堆厚了,是砍不到柴火的,天气又冷,若是没有柴火真是要熬死人。”
他是走南闯北有过几年的,之前遇见过西南洲那边的鬼天气,也是这般反常,那年竟成了雪灾,足足下了三个月的鹅毛大雪,冷的连松树都落了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