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江望和初代芙,一人提着一个小型手提行李箱。
两人复制粘贴似的帽子口罩墨镜,搞得周围空出一圈。
初代芙瞥了眼今早起来格外沉默的儿子,问:“你怎么了吗?今天心情不好?”
“没事。”江望收回自己后半夜几乎没再睡的复杂心情,看了眼初代芙手里拎着的滑雪板,“这就去滑雪吗?”
初代芙把滑雪板送进工作人员手里,“对,趁着年前。”
“就你自己?”江望皱皱眉,对于他妈一个人滑雪多了些担忧。
初代芙一笑,眼角冒出了几道细纹,却莫名冒出些少年人的朝气,“怎么?看不起你妈我?别看我现在四十好几,你还不一定能在雪道上滑过我呢。”
江望又松下眉头,看着初代芙走到不同的分流口。
两人坐的不是同一班飞机,江望去东北,初代芙去西北更北。初代芙这班比江望的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