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点了停止按钮,把她的手腕扣住,举过头顶,他低低唤她的名字:“辞忧。”
江辞忧抬起头,透过窗外的光看他的脸,晦暗不明的视线,意识有点混乱。
他慢慢靠近她,没有吻她,看着她受伤的神情,那种警惕,像个刺猬,把自己包裹住,不允许外人靠近一点。
这都怪自己,不是吗。
她曾经不是这样的。
他抵在她双腿间的腿松开了,握住手腕的手收紧:“真的没有留恋的地方吗?”
被拒绝过的人会变得敏感,谨慎,小心,在无法判断对方的用意之前,她不想去承认任何事情。
她耸耸肩,朝着他笑:“哥哥是只听过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忧忧,跟我在一起要承受的东西远比你想象的要沉重,你想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