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杨平乐听完秦锐诉苦,笑得像个开水壶,扑哧扑哧。
“他为什么不说你?”秦锐不服气,杨平乐现在还穿着睡衣呢!头发乱得像个鸡窝!
杨平乐翘着二郎腿,用他那碎成蜘蛛网的手机,刷微博,“你跟他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当然受他压制。我一个外人,他管得着吗。”
这话刚落,两人就看到沈泽清站在卫生间门口,冷冰冰盯他俩。
秦锐立马正襟危坐,杨平乐仍旧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翘着二郎腿。
秦锐冲他使了使眼色,你俩都是我祖宗,你赶紧坐好,别惹他,他哥那狗脾气比起你来说,不遑多让。
杨平乐拒绝,甚至还挑衅地把睡衣的领口扯得更开了,露出白皙的锁骨,就要衣裳不整。
来呀,造作呀!有本事,你打我呀!老子心情好,哄着你,你要是狗脾气乱撒,上帝来了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