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清从未想到,少年时期的荒唐跨越了十几年的光阴,在此刻给他带来如此巨大的窘迫。他看着怀中柔美清丽的脸庞带上了狡黠,恼羞成怒地掐了把西樱的软腰,装作凶巴巴的样子训斥道:“不许笑话老公!”
西樱不打算放过他,正要再开几句玩笑,却敏感地发觉男人的肉棒硬挺了起来,隔着几层布料正戳在她的阴部。西樱面色大变,刚才的嚣张娇蛮陡然变成了乖巧讨好,她怯怯地握住储清的小臂,柔声求饶:“老公我错了。昨天你要得太厉害,我还难受着呢。”
储清托着两瓣绵软饱满的屁股,把人抱去了浴室。虽然没有真刀真枪的操干,但亵玩的花样层出不穷,躺去床上时,西樱浑身酸痛,但精神还好,窝在储清胸口,讷讷地说:“二哥,有一种说法,突然发生的看似毫不相关的坏事,往往都有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