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校服是条纶材质的白短袖和墨蓝长裤,抗皱,耐磨,但吸湿性低。
此时牛奶洇湿了领口和胸口的位置,那块布料湿哒哒地黏在胸口位置,凹显出一点点还在发育期的起伏。
谢采淮的视线从你的微张的唇角一寸寸移到胸口,捏着纸巾的手指有些紧绷。
你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咋咋呼呼地冲进卫生间,弯下腰凑近水龙头,手刚搭在把手上,就被跟进来的谢采淮按住。
他的手比你的手大很多,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干净圆润,掌心干燥温热,有一些细微的茧。
茧子蹭过你手腕内侧的皮肤,带着若有似无的摩挲感,他的声音平直低沉:“去换衣服。”
从他的角度,能从镜子里看到你弯下腰后隐入衣料中,青涩白皙的沟弧。
你嫌麻烦:“没事,我用水冲洗一下,等到学校就差不多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