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色的一根,又粗又长,他一只手握住阴茎,把它贴在我的唇边,很硬,很烫。
他粗壮的阴茎前端翘起,整根肉棍是完全勃起的状态,我盯着看了一会又抬起头看他,他恰好也在低头观察我。
爸爸的长相很立体,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在老家的时候,我时常看着他和妈妈的结婚照,然后照镜子看我是像他,还是像妈妈。
他其实有点像我在之前出租屋里看到贴在墙上海报上的人物——我的认知是,笑起来很好看,但是面无表情的时候给人一种疏离感。
他笑着问我,“怎么了?”
我虽然好奇,但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他让我张嘴的时候,我还是受蛊惑一般地照做了。
我抬头看他,他抿着唇不说话,把阴茎往我嘴中送了送,见我迟迟没有反应,又用肉茎拍了拍我的嘴唇,灼人的温度烫得我心脏乱跳。
“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