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感觉自己的大脑像团被浸湿了的棉花,沉重,而又无法思考。
沉柯不再说话,公寓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带着不同节奏的呼吸声。
他抱着陈然,将自己压在她疲软的身体上。
那刚刚才在陈然体内释放过的阴茎,此刻再次变得坚挺,沉柯没有做任何前戏,只是凭着那片泥泞的湿滑,便再次缓慢而坚定地,尽根没入了进去。
沉柯很温柔,每次抽送,都带着近乎虔诚的缓慢节奏。
他会顶到最深处,在那紧致的、不断收缩的子宫口上,反复地研磨。
然后又缓缓地退出,只留个头部在里面,让陈然感受那短暂的空虚,和下次被填满时更加强烈的充实感。
但这温柔的背后,却是无处不在的、令人窒息的病态与掌控。
沉柯用这种方式,让陈然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寸,是如何被他占有,被他探索,被他烙上印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