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渊点点头,听老太太继续说。
“其实植物一棵成株的价值并不如它背后的寓意,每一株植物都不相同,就像是每一个人的心意。”说着老太太从书架上搬下来一本笔记,推推老花镜:“嗯,客人可以选择来选择培育的品种,然后自己回去培育,方法包括但不限于嫁接,组培等等。”
“这个挺难的吧?”渊看着厚如新华字典一样的笔记本,犹豫之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难,所以它才能代表着每个培育者的心意,心意不能取决于一个人说了什么,而是做了什么。”老太太高深莫测地笑了,就像是一个经历了风浪的长者,历经岁月后回望,顺便提点一下后来的行路人。
渊向老太太告辞,老太太颔首,过了一会儿又抱着一盆小花上了楼。渊站在店门外面,二楼的三角梅从窗台伸了出来,白的黄的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