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荒淫无度’、‘沉溺酒色’之名如何使人心归服?为了维护您的颜面和青云志向,妾身绝不允许您自坏声名。”
小道学最会编织这些一本正经的理由堵别人的嘴。
元清被她说得讷讷不能言语,半晌后才深吸一口气,“若她怀了我的子嗣呢?我们可否等待数月,水落石出之后,再决定是否纳她,可好?”
“......”
两人争执不下之时,有下人匆忙来报:“殿下,崔相来了。”
崔谨和元清双双怔住,两个人各有各的心虚。
崔谨心虚之中多了些莫名期待。
月余未见,没有听话按时回家,他竟亲自登临宋王府,不知是不是来寻她算账的,随即一阵慌乱。
说话间崔授不待主人相迎,已自行来了后院。
他没有穿紫色官服,也不似惯常那般着深色服饰,而是很罕见地身着宝蓝团花圆领袍,腰系蹀躞带,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