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着宝琳往外走,拦下好友想要伸手去拿盒子里卡片的手,将这份礼物塞进了抽屉最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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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十几天,关铭健盯着湖边的梧桐树,指间的烟渐渐燃到一半,烟灰都在他发呆的间隙,积攒了一长段。
秋雨打在公路上,将那些匆忙的自行车铃和叁轮车夫的吆喝都浇得模糊。桥边的游客撑着黑伞,像一群迁徙的候鸟,可转过身来时,却没有他期待的面孔。
窗外的霓虹灯在玻璃上投下斑驳光影,杨萌合上文件时发出的声响,才让他恍然回神。
“魂都飞过太平洋了吧?”
杨萌坐在这间私人招待会所的沙发上,无奈地摇了摇头。茶几上的龙井已经凉了,浮叶沉在杯底。
“其他的资料你翻都没翻,倒是这迭加州传来的东西...”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边角都起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