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荷和李柒走了,似乎皇上是想控制住我,李绪年后去往雍州,把我留在京城,美名其曰照顾晋王家眷,待安定回雍州。
艳阳高照,我几乎是爬着出房门,躺到我的挚爱摇椅上趴着,晒晒腰,最近真的累坏了。
从我蹑手蹑脚回到王府,腰就没歇过,其实我在心中已经想好措辞了,是那种一定不会被李绪察觉的天衣无缝,可惜了,他没问。
昨日晚上李绪回来,脸累的跟鬼一样,还要掰开腿想往进塞,我推脱着说你有伤我腿疼,过几天等你我伤好些的。
他摸着我膝盖上青黑的血瘀,来回伸拉,像是在摆弄木偶的关节,稍作润滑性器插入穴道,根本没有力气夹在李绪腰间。
翻身跪趴着不行,坐着他身上有伤,下半身拽下床试着抽插,来回震动磕着膝盖更疼了,用乳沟夹着我的手臂这几天烧纸就没停过,关节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