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啥意思?”
“还啥意思,王团木简直就是个衰种,被找到头上也不知狡辩,只知道讨饶,结果任由着那女老师的男人一顿狠打,牙都被打掉了好几颗!”
“这可咋好,这可咋好哟!”罗才花唉声连连,“人被打成那样,告到派出所了么?”
“你个猪脑子是不是!”郑成喜一挺脖子,“还告到派出所呢,今晚喝酒时校长说了,王团木的代课老师都当不成了,明天就宣布开除!”
“开除?!”罗才花彻底愣住了,“你,你郑成喜大队书记的面子一点也不照顾?”
“你懂个屁!那女老师的男人,在县城工作,有路子。”郑成喜无奈地道,“要是俺硬拦着,没准就能摊上事,到时别说大队书记干不成,还有可能被处分呢!”
“呀,咋恁严重。”罗才花一听,气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