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非然猛地心头一跳,很快就想起来了,郁琳的确是颅脑损伤太过严重,导致失去了脑干反射,才被宣布没救的。
这无疑是郁延心中最深的伤口。
因而他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转而伸手去握住了坐在对面的郁延的左手,感受到那微凉的指尖,忍不住安慰道,“哥哥,别难过,你现在还有我。”
“嗯。”
郁延感觉到谢非然手掌心的温度,微微点了点头。
谢非然不由得跟他的指尖交缠起来,试图安抚他此时此刻的难受,“琳姐跟我说过,她一直很担心哥哥,所以她一定不希望你总是为了她而难过。”
“担心我?”
郁延淡淡地出声,倒是听不太出情绪。
谢非然却很肯定,他只是把悲伤难过藏起来了。
“是啊,她一直很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