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念不知道,他其实就在很早很早之前,便像那般不可理喻的肖想她,想掐着那截柔软纤细的腰把人按在怀里,想亲她的干净轻软的眼,吻她的总是带着笑的唇,吻她白皙的耳朵和脖颈,细密又缠绵。甚至是一些更过分的事情,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痕迹,彻彻底底的占有她,使她只属于他。
那吻继续向下,克制不住般落在女孩修长的脖颈,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情动的痕迹来,又沿着耳后线一路向上移到她小小的耳垂,最终停在她的耳廓。
那耳朵如玉般白皙,小小软软一个藏在乌黑卷曲的发间,耳垂有些肉,耳朵轮廓恰到好处般漂亮。
陆笙去拜佛时听多了那些老话,都说耳垂有肉的人有福气,他现在却觉得,时念念对他来说,确实是他的福气,她像他藏在心间的福,又像他万劫不复的难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