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ily最后抬头看了他的窗户,坐上了校车,她走了,真的走了。
再也没有夜深人静时微弱的敲门声,没有那个一直默默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尾巴,什么都没有了……
啤酒一口接一口地喝下,买的是最廉价的,很苦,一点也不好喝。是他买来庆祝的,但没有用,这麻痹不了自己,那种空虚的感觉一直萦绕着。
目光飘忽不定地找着支点,落在一个盒子上,外壳有用他自己锋利笔迹写的“misc”。那件灰色的连帽衫被埋下最底部,和那些不需要的课本和几乎不穿的衣服迭在一起,整齐的,干净得令人难以接受。
自从那天不知道什么理由迭进去后,他就没碰过了。他想他不需要,不需要那瘦小的身躯靠在背上的触觉,那轻飘飘的重量,被泪水的湿气渗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