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云客将他拎到自己身前,“赢了多少?”
“没、没多少。”白挽义正言辞,“他瞎说的,我一点都不会打麻将,我连三万和五万哪个大都分不清。”
盛云客下巴搁在他肩头,微微侧过脸,温热呼吸拂在他耳畔,带起不可言说的酥酥的痒。
“分不清就扔回学前班重考。”
白挽耳朵痒痒的,“分得清,三万和五万比起来你最大,谁和谁比都你最大。”
盛云客笑了一声,放过他。
白挽试探:“你不生气吧?”
“我生不生气你很在意?”盛云客侧眸,“按理说你不应该在意我的想法,毕竟当初和我结婚非你自愿。”
白挽一噎。
任特助到底都和他说了什么啊。
自己不就拒绝过一次求婚么!
白挽将就他的话说:“你别这么想,三年,我就是和一条狗同吃同住都处出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