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婴娘笑嗔,“我都二十六了!”说着偷么朝那席上瞄一眼,凑着脑袋和西屏说,不给她妹子听见,“我看姚二爷那样清隽的人物,怎么还未定下亲?”
“他前几年科考,姐夫怕他定下亲事后乱了心,不安分读书,因此就没议。前年考出来,封了官,自然就该忙着这事了。”
这付家虽是商贾人家,可婴娘的娘家父亲却是苏州府同知,本有些官宦小姐的骄傲,何况如今官商联姻大为盛行,也不觉是高攀姚家。只是看时修如玉山在座,骨骼风流,她心下十分喜欢,巴不得成了这好事。
便附到西屏耳边去,悄么说:“请您回去和姚家太太说,我这小姑子当着人面皮虽有些不善言辞,可却是蕙质兰心,识得字,算得账,眼里有准,心里有秤,将来为人妇,必定是个持家有道相夫教子的贤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