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出声,呼吸在喉咙里窜动,嘴里泛起苦苦的味道,她单手撑住椅把站起来。
起猛了,眼前一阵晕眩,险些栽回到椅子上去。
见状,护士忙伸手搀住她:“别急,慢点站,你现在刚输完液身体还很虚。”
“谢谢。”
拿完药打车回家,半途中接到江岸的电话。
手机在掌心嗡嗡震动,阮绵拧着眉按下接听:“喂。”
打电话的不是江岸本人,是秦惜文:“阮绵姐,我是秦惜文,我哥说你跟她分手了,他现在每天都在酗酒,你能不能来劝劝他?”
她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阮绵垂着脸,神情不清:“你照顾好他。”
“你真的不想见见他吗?”
几乎是话出泪落,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潮湿:“不去了吧!”
阮绵觉得自己做得挺绝的,但她又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