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伤势加重了,我除了找更好的医生,运用更高端的治疗技术,也无能为力了。”
温亦遥缄默地听着。
李玉容再次重申,淡漠而不容拒绝:“听见了?”
“我知道了。”她淡定地挂掉电话。
这好像是李玉容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其实她有时也真的想问问,她这么多年来究竟把他们当做什么,是否曾经也有一丝愧疚,一丝难言的痛苦。
她这个永远缺席的母亲,这样算是在管他们了?
可是太晚了,十七年的暴力与忽视,就算是十七万句抱歉也赎不回他们的曾经,那血淋淋的伤口就摆在那里,就算毫不触及,也疼痛难忍。
温亦遥知道,李玉容预支了超高额的医疗费,却让秘书谎称是保险理赔,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她从来不在除了温亦寒其他任何人身上索取一点别的情感,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