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都是不讲理的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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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柏诗和陶格斯干瞪眼:“干嘛把我拉出来?”
陶格斯:“你打算怎么处理和我的关系?”
柏诗头顶冒出来几个具现化的问号:“什么?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陶格斯弯下腰,凑近盯着她的脸,以防漏掉她任何细微的表情:“你一点也不记得了?替我精神疏导的时候跟我上床,我把你操尿……唔”
柏诗越听越不对劲,赶忙捂住他的嘴没让他说下去:“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们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睡过?”
陶格斯伸出舌头濡湿了她的手心,柏诗瞪大眼睛,又立马将手松开,陶格斯咧开嘴,笑得邪气横生,“我们当然没真枪实弹地干过,但你和我脑交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我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什么时候让你高潮能爽哭了,操你哪里你最受不了,你问我全能答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