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原主君婚后郁郁寡欢,将自己困在了府上,谁也不见,再没出来过。”
而吴真棠究竟是被她囚禁,还是自己不肯出来,便无人知晓了。
直到他后来生下了原玉,才渐渐出现在京城贵夫之中,只是当年的才子泯灭了。
裴寂大致能够判断出,原谦究竟是怎样的人。
她足够狠心,足够有手段,才能达到今日的位置,所以吴真棠不出府,极有可能是不被她允许。
裴寂抬眼望着极远的星光,他还有心去同情别人吗?
“公子,快糊了快糊了!”曲水急声催促道。
裴寂回神,快速给腌好的小兔翻面,好让它烤得均匀些。
但心里酸酸涩涩的,他知晓,一定有人为沈元柔剖开了自己的心,她或许喜欢过别人了,可是,他真的好不甘心。
裴寂将滋滋冒油的兔子暂时交给曲水,靠在帷帐外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