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严竞真正想要的是吻,是生理上的满足,是骄傲自满的胜负欲,只一个吻,给就给了;如果严竞要的是其他,譬如一段印象更加深刻的回忆,那么发展就变得大为棘手。
他倾向于严竞要前者,毕竟是厌恶同性恋的直男,即使能够接受与男人身体亲密,也难以轻易打开心门。
孟斯故不经意听过严竞与别人的部分通话内容,对面应该是问了他们俩目前相处的情况,严竞回答“就那样”,语气生冷,没兴趣多说。看向他一眼,眉目也毫无半分舒展之意。
想到这,孟斯故放心了些,唯独被亲了的嘴唇仍带着极其轻微的热意,一点点烧着通向心里那团线头的引线,纵使屋外大雨瓢泼也无法将其扑灭。
他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问,转过头继续往上走。似是同样承认接个吻而已,对于他们俩目前的身体关系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