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衡也察觉到不对,着急地问。
“昨天陈伯伯从医院离开之后,没过多久,就有一个大概三四十多岁的女人带着几个身上全是纹身的很吓人的男人闯了进来,说他们是肇事司机的家属。”小雨垂着双眼开始回忆,双手止不住地相互搓着。
“我以为她是来道歉的,可是没想到她一进来就开始骂人。说王婶不要脸,故意钻到车前碰瓷,还要在医院装死,害得他老公含冤入狱。”小雨说到这,声音从颤抖到哽咽,豆子般的大颗眼泪不住地滑落。
“真是好一出恶人先告状。”官上瑄讪讪道,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该怎么教训这些不恬不知耻的人。
“医院怎么可能允许这些人进来打扰病人?你没跟医生说吗?”褚衡问。
“他们在病房里闹得声音很大,不一会儿,王婶的主治医生赵庆夫就进来了。”小雨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