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摔了个重重的屁股墩,屁股疼得一抽一抽的,他嘴巴一瘪,“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那时候的时泽和现在的时安安很像很像,眼圈红红,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鼻子还皱皱着,可怜巴巴的。
陶欢颜罕见地软了心肠,就像曾经小时候对着时泽那样。她站在原地看着时安安,片刻之后,她不发一言,转身离开了。
一直绷着浑身肌肉、准备掏手机报警的程家家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她实在搞不清楚许柔究竟是要干什么了。她这两次的到来,似乎更对时安安感兴趣,而且从她的态度和语言里来看,她似乎并没有把时归放在眼里——不,更准确地说,除了时安安,她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不论是时归,还是她程家家,亦或是上次同来的那些同事。
她仿佛把自己和其他人分割成为两个不同的阶层,她高高在上,而其他人匍匐在她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