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了些,“家族本就干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是攀上皇族后,更显风光罢了。”
所谓的假死封脉,说得好听,实则不过是换了个名头的毒药。当年冬宛怀着我时吃过这东西,记忆里倒没人说过我儿时体弱,或许正是与宁府这药效相冲,才有了梦游的毛病。
“那宁夫人……也是假死过?”我盯着他,“甚至,没能得到及时医治?”
见我似要戳穿真相,宁荷停了笔,一声不吭地低着头,像是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我却只看了他一眼,将他那副正直如清风明月的样貌与“宁荷”二字一同记在心里,如同落花与流水般失去,便转身利落离开。
“王妃不许看信。”他在身后叮嘱了一句。
今日是北停驾车。他如今不大信得过其他车夫,前些日子不知何时去了两国交界处找到时城,把令牌和信交了给时城,竟还真得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