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夜宫宴,我在宫中见到了卓君,她让我来寻你。”
“你既回来,那样东西也该物归原主。”陆琮长抒一口气,叫管家将书房里的东西拿来。
“怎么不见老先生与伯父?”
“祖父前年驾鹤西去,父亲也回南郡了。”
两人闲聊着,陆琮放下手中茶盏,“陆某冒犯,娘子如今是和谈的主事,不知中都意在何为?”
乔蘅浅笑起来,“既是和谈,自是希望不必再起干戈。”
“天下百姓苦战久矣,江都亦苦暴政。”
乔蘅也放下了手中茶盏,“你倒是个直白的人。”
“我虽困于这四方之地,外边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新朝已是民心所向,楚气数将尽。娘子或许不知,北曲之祸后,江都叁年不闻丝竹声,人人自危,高压之下必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