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常赫左腿强势的分开傅维诺膝盖,一时不察,傅维诺站不稳向后坐去,迅速被印常赫捞起,□□抱坐在他曲起的大腿上。
狭窄的空间里,傅维诺甚至觉得自己是被真空机抽瘪的袋子,空气逐渐稀薄。
心跳狂响,像是要冲破那层薄薄的皮肉落在印常赫掌心上般。他在换不过气时手臂推着印常赫,于分开的间隙中断断续续的喊了声“哥哥”。
其实傅维诺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爱欲交错,并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
但在他叫过这么一声后,印常赫喘了口气,逐渐放下攻击。
“难受吗?”印常赫食指擦拭干净他面上的水渍。
傅维诺将脸贴在他肩上,一边缓和一边摇头,脑后一股又一股炸开般的爽意还未消散,身体依旧有些战栗。
“不难受。”
只是身体发着烫,已经有了感觉。
“但是我很难受。”
印常赫平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