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跟不上印常赫的动作了,脸颊便湿漉漉的,耳朵和脸颊都烫成一片。过了好久,印常赫才逐渐收起狂风暴雨似的攻掠,转为和风细雨般的啄吻。
他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傅维诺眉心、眼角、鼻间和嘴畔,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侧脸边缘,帮他延缓刺激拉长酥爽的余韵,安慰傅维诺躁动的心跳和喘息。
傅维诺小喘着气,面上像被蒸过般湿润,舌根都有些发紧
这么久以来,从来没亲这么激烈过,亲得他都有些怕自己和印常赫上社会法治新闻当案例了。
印常赫抵着他额头,目光落在他红润微肿的嘴唇上,心中的深沉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更重起来。
他问:“什么样的普通关系,会这样深度亲嘴的普通关系吗?”
傅维诺感到那种阴沉沉的强烈目光还在自己身上打转,还带着一种炽热的窥伺,后知后觉好像自己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