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祝衫什么关系?”我直接问出了口,紧盯着许愿那张仍是无害的脸。
几乎是在问出口的瞬间我就记起了什么——
之前查新闻的时候,我看到过许愿妈妈的消息……她也姓祝。
果不其然,许愿耸耸肩,轻描淡写地说:“我舅舅啊。”
我的太阳穴似乎开始突突地跳,很多事情瞬间就清明了起来。
比如为什么许愿一直知道傅炎的治疗进度,知道他反反复复的病情,甚至很早就知道我与傅炎的关系……
我猛然意识到最重要的一点——如果祝衫是许愿的舅舅,那傅炎的病情这么多年进展颇慢是否也与此有关?
许愿脸上的表情晦涩不明,明明像是笑着,却又似乎在时刻警惕地观察着。
下一刻,他温柔地说道:“谢谢你们这么信任他。”
我像是一座雕像站在原地,不想回应也不想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