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直知道她和肖既晚还在一起，但不管是有什么家宴还是偶尔回一次秦家都没见过苏汀南。她和谢婉晴有时候好奇得要死了，但偏偏肖既晚这个人城府颇深，连两个长辈有时候旁敲侧击地问也问不出来。
没办法，她只能来找好说话一点的苏汀南求证。
这个问题倒是让苏汀南有些尴尬，她知道现在她和肖既晚的关系不是那么能宣之于口的。
她想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说法：“就临时决定的。”
夜已深，整个庭院只有她们坐的地方有几盏落地灯，旁边暖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睫毛的阴影清晰可见，抬眼时神情有过片刻的落寞。
似乎察觉到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秦玥没再追问。听见有人走出来的声音，她们转头看过去。
肖既晚走在最后和秦至砚说着话，抬眼的时候看见和秦玥坐在一起的苏汀南，视线没再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