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你下台阶了,我也给宁荷一个面子,看着像个好官,我拿起手帕,擦拭眼角虚无的眼泪,伤心的说,“殿下接连几日心力交猝,常常夜半归来,觉也睡不好,昨日宴会归来,他就心痛鼻血不止,大人可知这是累猝前兆,我怎敢再让他出去。”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宁荷也被我的言语打动了,坐在椅子上打算长等,还询问我,“可有请太医?”
“太医在半月前已经看过一次。”我担心的说,“殿下从小睡眠不好,宁大人您也知道,他没有母族,连着叁个母亲出事,自身怕生少言,皇帝意在其他途径培养殿下,殿下努力勤苦,我们身边人多纵容他一些也是希望殿下能平安长大。”
宁荷表情只是凝重,并没有太多愧疚,他说:“赵美人话语不像寻常粗鄙之人,见您熟读诗书,为何不教殿下道理?”
“殿下不喜读书,妾身又有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