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迢的心口像又密密麻麻的蚂蚁在钻,经久的疼痛让人很折磨,他颤着声问:“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啊?”
太久了,管家回忆起来:“大概,在您离开后的那几天吧。”
“腺体受到的伤害也不小,易感期总是反反复复,他说自己像个只会发忄青的怪物。”
“最痛的一次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一天,医生也和他说不能再继续吃特效药来消耗身体了,所谓的精神气爽都不过是空壳假象。”
“应该就是那时候,少爷让我拟了这些文件。”
余迢感觉头很晕,管家及时扶住了他,察觉到不正常的体温:“还是先去休息吧。”
“路晚呢?”
“已经提供了证据,警方找到了路晚交易的组织,涉及到绑架,情节严重,不会有好下场。”
余迢点了点头,然后再也撑不住,被扶到床边,立马陷入了昏睡,更准确来说是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