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皮肤触上的瞬间,两人都被电了一下,池砚珩缓缓松开手。
见她脸颊肉眼可见地升温、变红,男人忽然起了捉弄人的小兴致,勾了勾唇,说道:
“我觉得挺好,而且,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程鸢欲哭无泪,她讪讪地重新做回去,又手忙脚乱把手伸进盘子里拿葡萄。
直到摸到冰凉的白瓷,这才发现,盘子里根本就没有葡萄了。
其实刚才她已经把最后一颗都吃完了,他一说话,转头就给忘了。
程鸢挠了挠脖颈,又揉揉鼻子,只恨自己偏偏听得懂法语。
没过几秒,池砚珩却忽然起身,走了出去,她如释重负,放松地摊在沙发上。
他回来的时候,情节已经恢复正常,他拿了一大碗洗干净的葡萄,放到桌子上。
程鸢看了眼葡萄,又偷偷看了眼他,微不可查地低下头,扬起嘴角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