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锦年哭的两肩颤抖,他的脑子已经没有逻辑可言,只是想好好照顾他,却被贺伯严词排除在外:“正是因为这样,先生他才不愿意你留在眼前啊!少爷,先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但这不等于他愿意让你看见他狼狈的现在。你是该出国好好想想,如何说出那般伤人的话气他……”
记忆如洪水般打向司锦年的脑子,与眼前金碧辉煌的宫殿,异域风情的交响乐,摇曳在手中的红酒杯极不和谐。
醉倒是没醉,他就是太想司循了。
看了眼手腕上古董级的机械手表,司锦年对金发碧眼的室友摆了摆手,大步离开舞会厅向阳台外走去。
今夜月色要比他离开上海那夜美的多,他习惯性的从私定西服内口袋掏出火机,叼起一根烟倚靠在围栏上,这是他离开司循这两年沾染的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