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阵蛩音越走越远,梦境和现实将他的意识反复拉扯,余迢最终依附于前者,沉沉睡了去。
他觉得刚才听到的也是一场温柔的梦,印象里只有一个人对他这样上心过。
路款冬昨夜很绅士,点到即止。
余迢醒来的时候想到自己昨晚让路款冬再咬一次自己的腺体就没由来地脸红。
他那时候及其渴望得到归属,很想粘在路款冬身上,还因为不能闻到路款冬信息素的味道而着急,像极了omega发忄青期的表现,真是荒唐。
是这几个月太清心寡欲了吗?余迢捂着后颈发肿的腺体。
昨晚路款冬告诉他,这个家被人安排了眼线,他大概很快就能找出来,让余迢防着点。
并且找到之后还不能那么快地揪出来,打草惊蛇,倒不如让眼线觉得自己在暗敌人在明处,实则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