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迢那时候以为他是不舒服,结婚之后才知道,路款冬这样是在生气,或者无语。
“......现在可以说话了。”
“那次我们老板娘跟我说的是,只需要稍微安抚你就行。”余迢回,“她没和我说,需要和你上。”
“那这次怎么主动提出来了。”路款冬话语里满是不屑,“不还是因为钱。”
“嗯,是的,但不是随便,钱不多的话不行。”余迢很诚实,“我需要钱,至于我的身体....没钱重要。”
反正,教他要自爱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余迢垂下眼,想要掩盖住眼底的落寞。下雨天会放大他的负面情绪,可是路款冬在这,他不能表现出来,免得让他误会是因为他才不高兴。
“你需要多少钱。”路款冬靠在沙发上,依旧是那副上位者的姿态,钱给了他无尽的底气,他开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