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衣抓住舞姬手腕,耳畔忽然传来隔壁厢房泄漏的靡靡之音。
是墙壁与墙壁之间不隔音吗,不,是他们声音太大了。
“隔壁是谁。”燕羽衣开口。
舞姬听罢却并未立即回答燕羽衣的话,反倒撒娇道:“公子弄疼妾身了呢。”
疼?
燕羽衣松手道:“恐怕隔壁才更疼吧。”
他将目光投向萧骋,萧骋抬筷吃菜,表情见怪不怪,身旁看起来年龄较小,身形瘦弱的舞姬却在隔壁再次传来混杂着撕心裂肺与欢声笑语的叫声中率先崩溃。
她失手打翻酒壶,慌张地磕头求饶:“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燕羽衣忽然记起前些日,萧骋问他有没有去过折露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