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地甩着身体想把脏兮兮的泥巴甩下来。
意识到被挑衅的魔蛟顿时就要上前将那只恼人的鸟拖回水里淹死,头顶落下的剑风却给它带来了危机感,而与此同时,江底的女子已经在模糊的血肉中抓住了它的尾椎,从抓着它的尾巴后扯变成了抓着椎骨,皮肉和骨架剥离的痛苦让它神魂欲裂。
更不用说那只抓着尾椎的手中,一股毁天灭地的内息正以摧枯拉朽之势沿着椎骨一路传到它头顶。
可它已经没法躲了,头顶那个人类男子周身缠绕的剑气令它同样畏惧,那气息让它仿佛察觉到了过去无数次被蓬莱方家围堵在墟海边缘的噩梦,那是它终其一生都逃不脱的命运。
萧若风觉得此时的感觉十分玄妙,昊阙在他手中激动不已地震颤,他的心情却格外平静,魔蛟的动作在他眼中被放慢了数倍,就连那双恶念混杂的赤红血瞳也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