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错了,燕羽衣拉住萧骋的袖口,挪走萧骋的手,面无表情道:“西凉人喜欢挫骨扬灰。”
“祖坟祠堂是整个家族的根,将祖辈安居连根拔起,小羽,你这是想众叛亲离,当孤家寡人。”萧骋轻松的神色缓缓收敛,用手背碰燕羽衣的额头,“没发烧,脑子清醒。”
夏风穿堂,火苗骤然蹿起几寸,燕羽衣始料未及,还是萧骋反应极快地将他往怀中揽了把,并将火盆踹至几米远。
“……”
燕羽衣低头失神地看着自己的险些被灼伤的手,冷不丁道:“我身边有严钦,朝堂有计官仪,手底下的兵也很听话,不算孤家寡人。”
“那不算。”
萧骋深深地看了燕羽衣一眼:“小羽,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可那又能怎么办呢,燕羽衣将下巴抵在膝盖上,搓了搓冰凉的小腿,用自己惯常与萧骋抬杠的音调说:“萧骋,这座护国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