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隔天起来,见着那小麦色的背脊上红色的血道道一条又一条交织着,即便已经和太子爷在一块儿很多年了,还是叫她羞耻得钻进了被子里。
胤礽早被她在被子里咕涌的样子闹醒了,睡眼惺忪地把她拽出来,打着哈欠道:“这是想把自己憋坏不成?瞧这脸红得……”
程婉蕴故作镇定:“屋子里炭火太旺了,烧得。”
胤礽心中雪亮,知道她害臊,只是暗笑着,没拆穿她,反而捏了捏她红得滴血的耳垂,结果又闹得她嗖得一下拿被子蒙住了头。
程婉蕴听着太子爷在外头的闷笑声,更是不想出去了。
她最近办这种事情,总有点过于享受了,然后就难以控制住自己,有一回她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背,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但最终太子爷不忍心她这样,强硬着把她手摁住了,然后她就在浪潮中遗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