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儿,你……”
白斜水和于敏茵都被云疏月这番话震惊在原地。
他们从未听过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更没听过感情可以说不要就不要的。
云疏月的洒脱超脱他们之前所有的猜想。
白斜水率先回过神来,看着云疏月的眼神都充满了欣慰。
“好!不愧是白家的儿女,就是飒!月儿说的对,管他什么猴什么马的,我们都不要了,我们月儿要做就做正妻,绝不与人为妾!”
“不,不是正妻。”云疏月望向一望无垠地海岸线,像是在向自己重申,“是唯一。”
“对,月儿说得没错!”于敏茵也深受鼓舞,看向白斜水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告诫,“要做就做唯一!”
白斜水猛地一激灵,赶紧接话:“那是自然!”
是夜,云疏月坐在窗边迟迟未能入睡。
船顺风南下,云疏月望向渐行渐远的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