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褚归点头,他方笑着说大概是在别人那染上的。
“对,可能是其他人抽烟飘到首长身上了。褚医生你鼻子真灵,我都没闻到。”柱子鼻翼翕动,用力吸了吸气,依然一无所获。
“如果是从别人那染上的,烟的味道不会只停留在您头发上。”褚归语气少了丝温度,“首长,身体是您自己的,如果您不想好,我可以马上跟院长申请结束借调。”
褚归看过许多病人,也见过许多人身患重病而无药可医,他们竭尽全力寻求生的希望,哪怕明知希望渺茫,也要强撑着一口气,所以他生平最讨厌有人一边接受治疗一边无视医嘱。
贺岱岳和情有可原的除外,首长明显不在前面两者之中。
隐瞒失败,首长干脆承认了事实:“我就抽了半根,烟瘾犯了实在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