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郁郁寡欢地玩起宗钧行的领带:“我为了那次的宴会准备了好久,专门请老师练了一个月的谱子,结果风头都让蒋宝珠给抢去了。大家都在夸她。”
那个时候年纪小,又虚荣,就爱在这种地方相互攀比。
比谁获得的夸赞更多,比谁的礼服更漂亮,比谁佩戴的珠宝更昂贵。
宗钧行很安静,蒋宝缇说完后迟迟没有等来他的回应。
她失落的想,或许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只会认为这是小孩子之间的幼稚争吵。
对啊,他连她的婚约都觉得是幼稚的过家家游戏。
她更想哭了。
爹地也总这样。
在她的眼泪从泪腺漫出来之前,宗钧行抱住了她,声音很轻:“没有这样的规矩,谁说礼服只能穿一次。”
蒋宝缇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
其实她说了他肯定能够明白,但某种自尊心的催化下,她不希望和他说的太仔细。
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