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盯着眼前的脑袋,将口袋里的项链拿出来戴在他的脖子上,丝丝缕缕有些凉:“不用了。我们应该两清。”
“你救了我。”楚鹤然等她戴好,鸦羽似的眼睫低垂,侧头亲了亲林姝手上的软肉,“是救命之恩,没办法两清的。”声音也是慢慢的,如同和爱人的呢喃。
“和我走吧。亲爱的恩人。”楚鹤然的手在她眼前不断扩大,直到眼前一黑。该死的,又被绑架了。
林姝清醒过来的时候头顶悬挂着纱帐,用金丝勾勒出的暗纹,微风拂面的一瞬间她甚至以为那个疯子杀了她。
撑起身,周围的装饰全然不是白塔的手艺,采用了机器与复古的结合,那些东西看起来就又贵又漂亮,每一样都古老的价值连城。这里宛若一个精美的金丝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