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脏被揪了一下,渗出的是酸水,像被一只脚狠狠碾过,余迢说:“你也一样。”
“韩落对我没那个意思,”路款冬手背拍拍他的侧脸,“你被我恶心到了?”
“那你对我是喜欢吗?”路款冬脱口而出,不等余迢回答,又马上说,“不是。”
鼻尖逐渐逼近,路款冬慢慢俯下来,从窗帘的影子上看,就像两座愚钝的山彼此凑近。
他撕开包装袋,指尖捏了下气囊,余迢现在看到这个东西就忍不住害怕——路款冬喜欢存在感最强的,带有小刺的颗粒螺纹,和市场上的都不太一样,特别定制。
“所以,这场欺瞒罪孽最深的人,是你啊。”
他说的冠冕堂皇又理直气壮,余迢一时语塞,他好像真的找不出反驳点。
路款冬把他当成韩落的替身对韩落确实造成不了什么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