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看她情绪稳定,也就同意了她的要求。下一秒她强势地拿过话筒,“不劳烦父亲,还是由我自己来告诉大家。”
郁庆连一行人被她杀个措手不及,眼看着她快步几乎是冲向人群中。郁婉宁直冲着那个方向去,人群都不自觉地为她让开了位置,她知道他在这里,知道她唯一的出路在这里。
栗颂与她双目注视,郁婉宁将他一路牵着手小跑到主讲台,然后是一个将全部身心的重量都依附上的拥抱,紧接着贴上的是她一如既往柔软又饱满的唇。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搅乱了思绪,然而当思念中的人贴面而来,他又根本狠不下心责怪她的一切。她热情似火而又孤注一掷,双臂将他环抱地很紧,他也不自觉又像是报复似地将她箍入怀中。黑色礼裙与黑色西装从台下看去仿佛融为一体,只有暗红格纹的领带与雪白的脖颈交缠在一起。